眼前年轻的小崽子不按套路出牌,从前无往不利的手段在贝思洛面前屡次吃亏,蒋鲍要被他气死了,不懂得如何取悦人就罢了,他那张破嘴更是欠調教。

    他本还想借着贝思洛道歉的机会好好为难下他的,可等了半天贝思洛都没反映,冷飕飕的骂了句“活该”就想走。

    见状,蒋鲍更火了。

    “你干什么去?!”他抓着贝思洛的手腕,“弄脏了我的衣服,连道歉都不说就要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贝思洛最宝贝他那双手,被人紧紧的攥着虽然不是很痛,可他白皙的皮肤依然红了一大片,他恼红了眼,冷冽地道:“放开!”

    “哟吼~,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还嚣张上了。今天不让我满意,你休想离开。”

    贝思洛阴沉着脸,用力踩在蒋鲍的脚面上,狠狠碾动,直面欣赏他逐渐变得狰狞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放!开!”

    蒋鲍跟贝思洛较劲,吃痛的哼哼唧唧也不肯落下风,捏着贝思洛手腕的手狠拧,想要以牙还牙的让他吃点苦头,更重要的是要借此逼迫他松开脚。

    他的小脚指好似被碾断了,那里已没了知觉。

    双方交锋,谁都不愿意先松手。

    负责人在一旁打转求情,“蒋先生您快松手吧,我来道歉,您的衣服我们来赔偿,实在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

    蒋鲍脸因疼痛扭曲着,怒道:“滚边拉儿去!你赔的起吗?!”

    “蒋先生,他年轻不懂事,您……”

    蒋鲍个推开负责人,“滚!除非他让我满意,否则今天谁来求情都没用!”

    “不用求他,他就是故意的。”贝思洛腕骨被捏的咔咔直响,眼圈更红了,氤氲的雾气在眼眶中打转,看上去像哭了一样。

    可实际上他是疼的。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受伤,一点点小伤都能让他痛苦好久,他对疼痛的感知总是比别人敏感几百倍,会哭完全是应激反应,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泪腺连通的是痛觉,而不是情感。

    眼前的情景在众人看来,完全是蒋鲍故意欺负人家,见对方年轻好欺负,他便故意找茬。

    贝思洛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就是正在痛苦中的蒋鲍都看的好一阵心猿意马,若是将人拽回去锁起来,那……

    想的他心痒痒的,咬牙提醒,“你摆宴赔礼,今天的事情我便不再追究了。”

    周围知道蒋鲍癖好的人听见撇嘴,看贝思洛的眼神里闪烁着同情。

    “想得美。”贝思洛嘲讽。

    蒋鲍眼中的情慾都快溢出来了,让他摆宴赔礼纯粹没安好心,他吃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