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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对比,就不会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曾青对他的关心在褪色。

    在知道是路鸣珂操的曾青后,钟既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隔了十几天,曾青又一次要和路鸣珂出去玩,而他冷着脸拽住曾青,问:“喜欢被男人操?”

    曾青像看鬼一样看他。

    钟既白觉得那表情很刺眼,一下抱起少年往床上丢,把那讨厌的表情狠狠按进枕头里,怒道:“你是钟家养大的,要玩也该给我玩!”

    除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曾青的大叫,“钟既白,你不是喜欢徐浩淼吗!操我干嘛!!”

    钟既白动作一顿,突然冷笑,“谁说喜欢上别人就不能操你了,曾青,你算什么东西?就是结婚了,我想操你,你也得乖乖爬过来给我操!”

    他不喜欢徐浩淼。

    钟既白其实恐同,他很难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喜欢另一个男人,但现在他想:他可能确实是这么恶心的人,他喜欢男人。

    比如,曾青。

    否则他怎么会在曾青碰他手臂时想到那些龌龊的事情;怎么会在看到徐浩淼那张表里不一的笑脸时,第一时间想到曾青也会这么笑;或者,他怎么会注意到,徐浩淼眉心同样的位置上,有一颗和曾青一模一样的痣。

    钟既白把曾青绑在床上,用撕碎的衣服塞住他的嘴。

    他的牙齿咬在曾青挺立的乳头上,他技术不熟练,咬合力气很大,只一下,就咬破了皮,血是腥甜的,恶臭污水的腥,以及明亮糖果的甜。

    在他眼里,曾青大概是一颗掉进过污水里的糖,想要,但又不想要,所以只能攥在手里糟蹋。

    19

    钟既白原以为曾青喜欢路鸣珂,可是两周后,曾青对他说:“我想……我想周末搬出去住……”

    “去哪?和谁?”他紧盯着曾青。

    “是徐浩淼让我去的……”

    “你也想去?”

    “嗯……”曾青扬起个大大的笑脸,很快补充道,“你别生气,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我对徐浩淼没想法,我只是想说,你不应该操我的,你说我骚引诱了你,那你……”

    钟既白“嘭”一声摔了玻璃杯,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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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青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