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闹钟响起,管家进入房间为哈利松绑。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此时哈利感到有些茫然,甚至抱有某种原始的恐惧。

    大多数人都会在自己的舒适区内度过一生,从未直面世界的残酷真相,因而不会离开虚假的和平外表。但哈利根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经历过世界的严酷,不会愚蠢到认为世界总是温暖和美好的。

    也许无知真的是人类最大的幸福。当他面对导致家人死亡的事件背后的黑暗时,真相中包含的恶意仍然让他无法接受。对人性的这种恐惧正在深入骨髓直通内心,使他不断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再次陷入某种谎言。

    哈利感觉到他很难保持冷静,理智正在从他身上滑落。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异常,但又感觉没有什么不对,而这种认知上的正常显得更加异常。

    在午餐时,德拉科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后,他难得地在自己的床上与哈利来了一次。当他吻上来时,哈利尝到了威士忌的味道,胡茬刮蹭着他的下巴。

    放纵了一会儿后,一个站在门口的陌生男子迎上了哈利的目光。

    “这就是那个被捡回来的小婊子?”男人出声问道。

    “叫出来,哈利。”德拉科把哈利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抽插,男孩被顶弄得陷进了床垫,忍耐不住地呻吟着,“父亲,啊,父亲!”

    “呵,这小婊子倒成我的弟弟了。”男人走进房间,哈利羞得面红耳赤,“我记得你很早就看上他了,所以这是终于得手了?”

    “哈利,这是你的哥哥哈瑞斯。”德拉科的拇指扣住了哈利的细腰,“虽然没有冠上我的姓,但布朗宁也不算太差。”

    “这小婊子成年了吗?”

    “十七。”德拉科继续猛烈地抽插。

    哈瑞斯挑了挑眉毛,然后不屑地嗤笑出声:“好——吧,老爹。你终究没有忍住。”

    哈瑞斯的眉毛十分凌乱,微微鼓起的金鱼眼,眼角向下耷拉。鼻梁上有一块骨头向外突出,就像节头一样。

    他的颧骨很高,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尖刻暴躁的人。哈利一只手攥着床单,另一只手紧紧圈住德拉科的后颈,收缩着肌肉夹紧臀部。

    “哦,我的天!”德拉科低吼着高潮了,同时死死地掐住了哈利的细腰。等他撤出阴茎后,哈利放下他的腿,哆嗦着手臂拽过毯子钻了进去。

    哈瑞斯靠着墙,撇了一下嘴角:“老爹,贞操锁可不怎么人道。”

    “那是为了帮哈利学会节制,”德拉科笑着拍了拍哈利的后背,“而且他也学到了新东西。”

    “男孩应该从他们的小蜜穴里获得快乐。”哈利哑声回答。

    “操,真够变态的!”哈瑞斯笑出了声,哈哈大笑着走到了门口。

    “好孩子。”德拉科满意地拍了拍哈利的背,“哈瑞斯,你可以先去自己那边,再等一会儿我们下楼。”

    德拉科双臂搂住哈利,身上的气息好闻极了。男孩静静地把脑袋钻到德拉科下巴下轻蹭。

    德拉科不出声地笑了起来,更紧地搂住他,手沿着脊背不停地摩挲着。哈利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他慢而坚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