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释槐:“……”

    生气了?

    “我下午就回去!”

    蓝桉红着眼眶像只兔子,明明话是凶的,浓重哭腔却给人带来种毫无伤害力的娇弱感。

    “真娇气。”陆释槐说。

    说完觉得不够,于是又补充道:“真小气。”

    蓝桉:“……”

    盛柒:“……”

    “活该分手……”蓝桉嘟囔。

    陆释槐“嗯”了声。

    体育馆离这边不算远,也就三公里。

    下过雨的空气中混杂着树草木的甘甜,地面还残留一道道干了还未完全干了湿痕。

    蓝桉忘带外套过来了,幸运的是,十月初的广州并不算冷……

    体育馆内甚至还开了冷气。

    蓝桉朝陆释槐哼了声。

    原因是刚刚出门时没穿外套被陆释槐说了,可正处于叛逆期的小屁孩根本不听话,穿着短裤短衫站在马路旁冷的瑟瑟发抖。

    还不肯说话。

    体育馆内部很大很宽阔,摆在桌边的周边,谷子,娃娃数不胜数,还有挂在墙上的应援海报等等。

    暖光混撒,华灯初上。

    大场面。

    人还多,那一个这一堆,眼花缭乱。

    小孩子对新奇的实物与场面总是容易激动与好奇,蓝桉亮着眼睛左蹿右蹿。

    所以陆释槐硬生生和他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