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芒，”陈斐笑道：“你玩得真花。”
“看不出来，我们顾少看着禁欲懂得可不少。”
陈斐的神色冷静，对顾青芒的这个放浪的提议似乎可有可无。
顾青芒低低喘息，在黑色的轿车在直线上的道路上飞驰，双闪的车灯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黑色的汽车像是一把刀刃，把雨幕撕破。
陈斐突然道：“你把驾驶座位置往后拉一点。”
顾青芒虽然不解其意，但迟疑一会，手还是往后摸，摸到了驾驶座的椅背，手一拉，那椅背就往后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这也让驾驶座的位置稍稍大了一点。
车窗外淋漓的雨在淅淅沥沥，身后尾随不断地轿车也引发了吵闹的抗议，长长的高架桥上，雨让能见度很低，只能在雾气中隐隐约约看到从中央折射出来的明黄车灯。
顾青芒刚把座椅往后一调，陈斐就突然跨坐了过来，车在雨夜中的高架桥中急速行驶，他单手摸键盘本就荒诞，此时陈斐这抬脚就走的动作更长让人惊悚。
那方向盘在因为雨夜中高速行驶而微微转动，刹那间顾青芒的心脏几乎是停了一下，下一刻陈斐就已经挤到这个拥挤的驾驶座上，扯歪歪扭扭地动了起来，那黑色的轿车甩开，后车尾巴咔嗤摩擦在护栏上，刺啦的声音让人心颤，陈斐已经手扣住了那方向盘，猛地打死方向盘。
顾青芒的半个身子还微微倾斜前倾，保持着重心不稳的动作，马上就被陈斐扯住往驾驶座上的椅子下塞。
顾青芒始料未及：“你干什么——”
陈斐笑：“口交啊。”
顾青芒神色中带着不可思议。
陈斐一下子挤压坐到了驾驶座上顾青芒后面的位置，单手扣住了方向盘，也踩死了油门和刹车，腿跨开，和顾青芒的腿贴腿。
汽车很快就不在摇摆，找回了应有的节奏。
在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肉眼可见，陈斐整个人都松弛了起来，外面的雨幕几乎如瀑布，模糊了所有视野，但是陈斐的笑此时却让人感到了说不出的……胆寒。
他是认真的。
顾青芒未来得及发表什么看法，随后他就被陈斐拽着后脖颈，用力地往下面位置塞，顾青芒长得不矮，腿也长，有些勉强，驾驶座下面的位置过于拥挤，即便调过了椅子的位置，但也是拥挤的。顾青芒意识到了陈斐要做什么。
顾青芒拒绝反抗起来，手扯着一旁的座位想往外爬，当时陈斐现在在开车顾青芒没法去挥开陈斐的手。
陈斐轻微摩擦着腺体，很痒，那腺体被摩擦地感觉让顾青芒的脸侧全红了，顾青芒的唇也因此而紧抿着。
陈斐笑：“怎么，你是在给我一个空头支票吗。”
陈斐的眼睛里带着看透了的冷静，那双黑色的眼睛微微俯视着顾青芒：“还是我把人甩开顾少就当话没说过？顾少，给点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