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衾急切地贴近,神相却只是用手摩挲阴茎,不肯给他刚才那样极乐的快感。
“像刚才一样……用嘴帮我。”灼衾支起上半身,沉溺在情欲里的成男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性。
神相不吃这套,一手安抚着他的处男肉棒,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哥哥带你玩点更爽的。”
素白的亵裤上印着斑驳的水渍,大脑被锈蚀的灼衾不受控制地从裤边摸了进去。
“嗯……嗯啊别碰……噫!”
“这是什么地方?”正常大小的阴茎后,有一处紧闭的裂缝,灼衾用手指探进去,穴道窄小,吞吃他的一根手指都有些费劲。
“呃啊……等一下……太长了呃……不要再摸啊呜……”手指呗一层薄膜挡住,灼衾疑惑地试探,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揽住的神相却尖叫一声,伏在他的胸口颤抖不已。
“去……去了去……”不复刚才清明的轻濯张着腿,神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任凭灼衾将他压在身下,好像他才是案板上的鱼肉。
“你还,没有教我。”
神相的手还扶着他的阴茎,似乎是弹琴摸出的薄茧蹭着敏感的龟头,让灼衾愈发燥热。
轻濯被男人滚烫的呼吸烫回了理智,颤巍巍地将衣袍一并解开,张开腿,玉白的手指掰开不应长在男人身上的嫩粉小口。
“插进来”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像是在做一场情投意合的春梦。
灼衾靠着男人的本能挺身,肉棒却贴着雌穴的表面划过,神相抖了一下,发出不满足地呻吟,又将腿张得更开。
“看…看清楚点再……噫!”
灼衾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但刚才神相张腿掰穴的样子只能让他想到一个词。
婊子
对待婊子是不用同情的,灼衾狠狠深入,势不可挡地冲破刚才手指造访的薄膜,身下人纤长的手抓破了他的背,但他不在乎。
好紧,好暖,雌穴里有液体冒出,先是血液,再是更淫靡的体液,神相的雌穴又小又窄,灼衾还没全根没入,他就已经恍惚着哭喊:
“要被撑破了……好大……好深……不要……不要插那里………”脆弱的不像明码标价的卖春者,雌穴却脉脉含情地吸吮着闯入者,把灼衾吸的头皮发麻,但他还是于心不忍安慰。
“不会破的,你的水这么多。”
“呃嗯……动一下……求你……呜呜呜……”
果真是婊子,灼衾不再理会他,只是一味的顶撞身下人单薄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