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濯不喜欢狗,白帝城每天冷冷清清,每个神相都想着家国天下不像九灵什么都要养一点。会咬人还咬他咬的这么狠的更不喜欢,他当即决定玉石俱焚破口大骂吸引执勤血河的注意力。身后的人却突然出声说:“不要乱动。”

    就算是脑子很乱的他也能反应过来,这是前几天还一窍不通但有钱的血河。轻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认出是他后,就改变方案变成小声骂他不知廉耻。这种杀伤力浅薄甚至不如一个平a的言辞,都不足以让血河停下正在侵犯他的动作。

    很奇怪,他现在甚至不想挣扎了。

    他轻声问:“你认识我吗?”

    血河拍了一下他没有被袜筒裹住的一小截腿根,低声说:“想忘都忘不了。”

    灼衾回碧血营以后左思右想,觉得被下药之后的一系列事件很像大宋仙人跳,不过神相应该算不到自己会花一个时辰来回奔走去找他。但也说不准,毕竟是心眼无量的神相。纯情血河回想那天,脑子里全是神相高潮的脸,压抑的呻吟和……纠缠自己的身体,最后发现忘记问他的姓名。虽然自己记住了但神相不知道,一般情欲过后的女子都会变脆弱,不知道双儿会不会。

    最近和玩家对话学到很多的何文敏曾告诉他,渣男都是拔屌无情。

    “渣男是什么?”

    “很难说,但你长的就很渣男脸。”

    轻濯对这句话接受的很快,长批的双性人难忘是应该的,但不打招呼就摸他的行为不可取,上次可是先谈的价钱。他仍然小声数落血河,话多得像在安慰刚才慌乱的自己。

    灼衾和他相反,见他不挣扎后就松开钳制,把神相压在墙角全心全意占他便宜。带薄茧的手沿着大腿皮肤向上,揉捏勃发的女蒂,几天不碰自己的神相敏感的要命,还记得捂住嘴,只露出一双含泪的眼看向他

    。眼泪映在发红的眼底,灼衾几乎觉得他们之间有情。

    上次是下药,是交易,那这次是什么。开始这场情爱的灼衾愣住了,神相第一次被抓住时他就发现了,由玩家操作的轻濯看起来很笨。碧血营暗地对偷师十分放纵,这样还被抓六七次不可能在竞技场和自己较劲。最后一次,他感受到神相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只差一点就能成功,最后却轻功落下屋檐只能狼狈逃窜。

    来历不明的种子扎进心里,血河感觉到什么却无法诉诸于口。而这时的轻濯已经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下身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停流水,顺着长袜的边缘流进靴筒。被前不久刚刚毕业处男的人玩成这样很丢人,轻濯自欺欺人的一手捂住血河的眼睛,假装他们一个是哑巴一个是瞎子。

    血河没反抗,他的双手都忙得很。

    花穴汁液流到紧紧闭合着的后门上,灼衾的手指戳进女穴,捣弄间带出更多淫液,感觉差不多了又将手指重新推入后穴。紧窄甬道的推拒起不到效果,灼衾的手指进得缓慢又深入,时间的延长只能让神相的身体颤抖,像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灼衾单手环住他的腰,引导他将细白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腰上。

    轻濯的脑子晕乎乎的,神智跟着淫水一起从身体里流出去了,另一个处女地要被人夺走时也唤不回。他只是在血河伸入第三根手指时难耐地动了动腰,无意识地说了像勾引的话。

    反正血河说是他勾引的,插进来的力道一点不像语气那么委屈。轻濯被抱在怀里贯穿,后背抵在碧血营粗糙的墙壁上,双性连后穴都柔软多汁,内壁吸附着血河的雄伟性器,抱着他的男人吸了一口气,不能出声的轻濯只是唔唔的喘叫,承受着愈发凶猛的抽插。

    洁白的双腿失去了力气,只能挂在血河腰间,随着他的摆动一晃一晃。鎏金色的小高跟露在阴影外,反射

    出的灿光照到轻濯眼睛上,让眼泪流得更凶了。

    龟头捣到结肠口的时候,令人头皮快感从尾椎骨窜起,轻濯闭眼口齿忍不住发力咬住手。意料中的痛感没有传来,唇齿间却有血腥味。

    是血河伸过来的手。

    他刚才还咬我脖子呢,这都是他应该的。轻濯屁股里含着血河的鸡巴,一点也不愧疚地继续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