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巷里的姑娘发现,经常来弹琴的清俊公子身后总跟着另一个俊俏公子。

    灼衾粘着神相,说害怕他再被人下药。

    轻濯倒没嫌他碍事,只是嘱咐他不要影响梁妈妈的生意。

    披坚执锐的小将军前脚进门,梁妈妈后脚就将他迎到厢房,打打杀杀的东西卸个干净才放他出去。

    灼衾手上的长枪换成折扇,他一路摇着扇晃到神相身边。正巧看到几个公子也朝神相走去,推搡之间,神色猥然。

    熟练的妙手空空,血河对落到手里的药粉嗤之以鼻。顺便一人一脚给他们踢进水里。

    灼衾没走,站在池边看几人扑腾。

    好不容易爬出来的几个公子指着他,一眨眼头上的疑就变成红名。灼衾干脆又给了他们每人几拳,都在碧血营,血河会点铁衣的拳法不足为奇。

    “这下不能去找他了。”灼衾想。

    他正准备离开甜水巷,神相却朝他走来。

    灼衾想,他想必是心疼我来关心我。

    神相抬手露出令牌:“神侯府捕快,跟我走一趟。”

    去大牢的路上,灼衾问:“就这么走了梁妈妈给你结工钱吗。”

    轻濯说:“没事,捕快给的多。”

    灼衾:“我可以给的更多。”

    神相不说话,灼衾只好看看手上的木枷,再看看捕快大人的后脑勺,沉默着被收监入狱。

    到一定等级的捕快有自己的大牢牢位,轻濯的刚好是个僻静单间。牢房被系统打扫的还算整洁,血河坐在窄小的榻上,一双眼睛还望着他。

    神相问:“何故动手伤人?”

    灼衾不想告诉神相那些腌臢事,在甜水巷出手算是他违背了对方“不要影响梁妈妈生意”的叮嘱,他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他想的只是和眼前人多呆一会儿。于是胡编乱造编了几个理由。

    轻濯垂下眼,看不出信还是不信。他说:“可惜你今天这副模样。”白衣翩翩的公子摇扇向他走来,半路一言不合突然跟别人打拳。

    灼衾还在反应这话有没有夸的成分,神相却俯下身,解开他的腰带,未摘护甲的指尖轻轻摩挲他的阳物。

    血河惊得耳垂红透:“这这这这这是———”要不是双手还被木枷缚着,他已经按住神相的手了。

    轻濯示意他噤声,附在他耳边回答:“结案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