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穿着白大褂的程屿洲已经端着仪器盘过来了。
盘上放着棉签酒精之类消毒的，还有泛着金属冷光的扩张钳，一包医用软管，一瓶甘油，生理盐水……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程医生，这是要做什么？”
“别紧张，只是简单的检查一下而已，你父亲的肝癌很严重，后续需要进行肝移植，我得确保你的身体健康，满足供体条件。”程屿洲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伸手就要掀开被子。
穆寒渔紧张地揪着床单不放，身体却越来越热，手指上也没有力气再揪住被子。
程屿洲宽厚温暖的手掌覆上他苍白的手指，温声道：“如果你是担心你的生理构造的话，请放心，我已经看到了，它很漂亮。但是为了确认它的功能是否正常，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你不觉得奇怪吗？不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话还没说完，唇上抵上了一根手指。
程屿洲笑着摇摇头，示意他噤声。天花板好像融化了，像温热的奶油落下来盖住他，窗帘不知何时已经被拉上，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空气里的甜香愈发浓郁。
穆寒渔现在只感觉昏昏沉沉的，仿佛正在做一个荒诞的春梦。
“我要先检查你的前列腺是否正常，把屁股朝向我。”
他按程屿洲要求的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床上，柔软白皙的腰身下陷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莹白挺翘的臀高高翘起，露出淡粉色的菊穴，一圈圈褶皱因为紧张而无意识地收缩着，再往下一点的地方裂开一条肉缝，这里原本应该长着子孙袋的地方被女穴占据了，前端一根肉粉色的柱身昂扬地挺立着，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汁液。
最前面的阴毛有些稀疏，透露着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明明什么都遮不住。
“很奇怪吧？”穆寒渔被在程屿洲的目光下顿时生出一股无所遁形之感。
“不，很漂亮。生理构造的奇迹。”程屿洲声音温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嫌弃，的确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但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穆寒渔脸朝下埋在软枕中，耳根烧得通红，身上泛起凉丝丝的寒意，程屿洲带上医用手套，从某个瓶子里沾了些液体，指尖轻柔地在他后穴处按了几下。
穆寒渔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肉棒却更加挺立了。
好羞耻，好想逃，小穴好痒。
程屿洲推了推金边眼镜，眸色深了几分，唇边的笑意不自觉染上了些许暧昧不明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姿势，你应该面朝墙背朝我，左侧躺，这样方便……检查。”
穆寒渔的耳朵刷地一下红透，连忙按对方所说重新摆好了姿势。
甘油里不知道加了什么，味道挺香，有些凉。不一会儿又在程屿洲手指的按压之下变得温热，穆寒渔羞得全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