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平平,平平无奇的平平。

    万万没想到,平平也没想到。我们竟然在一幅画里。

    开始,我们以为这里是一座孤岛,以为万花这次考验的是生存技能,预备走荒野求生路线。

    后来找到了个度假村。

    村里有个画家,叫……叫啥我也不知道,他留下了好多宝藏日记和画。

    因为队友王汉十分善用磕学视角进行分析,队长邵冶迅速提出“有没有可能”系列小论文,我们随之集体转型,以为考验的是创作能力,走向文学分析和艺术鉴赏的不归路。

    这期间,因为画中少女无故消失事件,一度舆论还跑偏,往悬疑灵异方向飘过去了。大家又纷纷做好了走近科学的准备。……

    不料,竟有一个队友误入画中。

    这是要考验团队建设?遂预备开启拯救队友任务。

    救着救着才发现,原来,我们也早在画里。这下,怕不是被分析被鉴赏了。

    ……

    画中画,故事中的故事。迷雾中我们好像终于接近了事实。

    ……

    但是,

    一切并没有结束。”

    ——摘自王平平,平凡的路人工作日志。

    尽管有钱兄弟没有明说原因,但在邵冶离开后,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于是在第九天下午的某个时候,他们又去往了画室。

    王平平把梅友仁所在的画幅仔细地卷起来,成了一小卷轴。再郑重地交给王汉,由后者负责揣在怀里,小心地带到画室。

    一路上,大家都显得很沉默。

    范湃把手遮着眼睛上方抬头,再次确认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发现确实不曾有变化。心情更是糟糕了几分。

    画室一切如常。线稿和未完成作品胡乱地散放着。

    无名少女肖像中的少女仍然未归,也不知道少女阿飘如今是游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