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上班路线……我的……过去……”
前面那个两天就能搞定，后面那个倒是机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怪声怪气地说，“邦尼的名字是瑞德吗？”
很明显地，摩根被他激怒了。
吴西能看见摩根手臂肌肉的颤抖——他的手腕处似乎有一些淤青，看不太清楚，但这个姿势的确让他的手腕不太好过，吴西劝说自己不应该把摩根明天上班要怎么解释这淤伤作为第一反应，但事实是，他有点兴奋。
他就是一个看到别人痛苦就会兴奋的变态。
所以为什么不？
吴西起身，在车外伸了个懒腰，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说实话我之前没有偏爱的，某一个肤色，人种或者身材以及过去——”
吴西的语气让人有点发毛，言下之意更甚。
“有多少……”
“我放弃去数了，一百以后的数字——”
摩根这次的挣扎更加用力，只不过让他的身体稍微离开另一端的车门。
“嗨呀，我可不喜欢奸尸……但是要说的话，你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
吴西能从摩根脸侧的肌肉读出愤怒，也能从眉毛之间读出痛苦，但是这个眼神……
吴西伸手，摸了摸黑人的眼角，他收获了微不足道的躲避，但最终碰到了。
“死人哪里有趣？活人都没有几个有趣的，我需要想办法让那些有趣的活人闭嘴，就能避免杀掉他们了。”
他把手机打开，舒舒服服地躺在摩根身上，开始翻手机——录像。
当然，当时他躺下的时候都选好了角度。
跨坐在他身上的警察，脸上带着一种接近英勇就义的表情，动作却色情得很，喘息声也和GV没太大区别，吴西能感觉出身下的肉体呼吸急促，轻微的战栗令他一下子起身，带着期待去看摩根的眼睛。
他的表情几近一片茫然，令吴西感到惊喜的是，他的脸上没有多少慌乱或者恐惧，只有一种深刻的厌烦与愤怒。
“我明明技术不差嘛——”
吴西把手按在摩根的心脏上，此时接近晚上八点，外界正一片漆黑，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车里只有昏暗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