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不穿还好，一穿衬得我177的个子瞬间矮了5cm，本来在他们之间就显得矮，现在衬得我更矮了。
“穿着吧，你下面像没穿一样。”
林语郡揉了揉我的头发，程衍的T恤是宽大版型，他穿着都宽大更何况我了。
……
下午考完试出考场撞上一直在等我的秦楚，阴沉的天空突降大雨，走廊嘈杂声四起。
“等我呢？什么时候走？”
“明天走，走前想再找你四手联奏一次。”
“你怎么弄得这么煽情？”
他唇角微抿，低头理了理衬衫袖口，穿过人群与我并行，长身玉立的气质非常引人注目，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两年时间不长，但是我知道你很快就会把我遗忘。”
“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会忘记你？”
“电梯到了。”
没了中间那层“利用”关系，我和他说话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不会忘记你，林语郡都忘不了。他小肚鸡肠的总是担心我俩有啥暧昧关系，时不时提一嘴你。”
他笑笑推开音乐教室的门，我找到空调遥控器按开了空调，他脱下风衣放在第一排桌上，没开灯而是去拉窗帘，本就因为雨天昏暗的教室更黑了。
“怎么不开灯？”
“不开吧，就弹最熟悉的曲子。”
“Luvletter？”
“嗯。”
熟悉的旋律响起，教室的钢琴有点跑音，显得有些空旷。琴声一停秦楚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有些冰凉。
“秦楚？”
“唐恩玉。”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