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姐。
虞宁脑海中先是盘旋过一串宗门八卦，然后想起昨夜那个掌习似乎正是为了她丢失的灵草而来，下意识问道：“柳师姐丢失的碧灵草，找到了吗？”
柳姝云面上的笑容一僵，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异样，“这件事是何掌习在负责，但是东西还没有找到。”
“不过你怎么知道此事？何掌习去过外门了？”
虞宁点点头，“他说有人看见外门弟子出入栖霞峰，怀疑师姐的碧灵草是被外门弟子偷盗，所以连夜过来问了我们。”
“偷盗？”
柳姝云眉头轻蹙，似是有些不悦，“我之前同他说过，碧灵草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兴许是哪位弟子有急用拿走了呢？”
“区区几株碧灵草，怎么犯得上弟子冒着风险行偷盗之事？”她摇了摇头，显得十分不赞同，“何掌习也是，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连夜去外门那边质疑你们，实在是有些过了。”
文昭昭站在旁边，闻言嗤笑一声道：“碧灵草对咱们内门来说当然不是稀罕物，但对外门那些乡巴佬可不是。”
“也不怪何掌习去外门查个清楚，能拉下脸皮连碧灵草都偷的，只有他们。”
“喂，外门。”她对着虞宁扬了扬下巴，“你见过碧灵草吗？”
虞宁摇了摇头。
“你看。”文昭昭有些得意，“我说什么来着。”
“文师姐说得极是。”
被她称作乡巴佬的虞宁顺着她的话附和道：“内门的师兄师姐犯不着去拿不稀罕的碧灵草，何掌习质疑外门弟子也是应当。”
“但是我有一事不明白。”她眼中闪烁着请教的真诚之光，“还请文师姐解惑。”
这表情极大地取悦了文昭昭，她傲慢地瞥了虞宁一眼，“你问。”
“碧灵草是稀罕物，那像我们这些外门的乡巴佬，应当也没有几人见过，对吧？”
“当然。碧灵草只有筑基之后才用得上，你们外门又怎么配？”
虞宁点点头，“那既然我们一不识得碧灵草为何物，二用不上碧灵草增长修为，又为何要从栖霞峰偷走它？”
闻言，文昭昭面色有些不虞，“我怎么知道？也可能是不加分辨直接偷了，内门弟子口袋里的，自然是能卖上价钱的好东西。”
“原来是为了卖钱。”虞宁又点了点头，巴掌大的小脸上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可是，为何要费尽周折偷灵草来卖？”
“有那销赃的功夫，直接偷灵石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