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客?”

    “当然啦。”

    九月深秋想摸摸他脑袋:“你发烧烧坏了脑袋吗?”

    “诶?为什么这么说?”

    九月深秋语气平淡:“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次来到我公司说想要请我吃饭呢,真是让人惊讶,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被咒灵霸占了身体。”

    五条悟的手指停在墨镜上,反思了一秒钟:“我没有请你吃过饭吗?”

    “没有哦。”

    “竟然真的没有?”他大惊,绞尽脑汁思索,“上个月的樱桃蛋糕……”

    “是店员赠送的。”

    “上上个月的西餐?”

    “是我那位在餐厅里工作的朋友请客的。”

    “虾饼,那次的虾饼!”

    “是我亲手做的。”九月深秋淡淡地和他对视,“你祓除完咒灵,半夜跑来我家,洗完澡发现我在做虾饼,不仅吃光我的虾饼,还拉着我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厨房,一次是在床上,做完你接到电话走掉,留下我一个人收拾。”

    “……”

    五条悟张了张嘴,最后只心虚地蹦出来一句:“做了几次你都能记得啊。”

    “当然。”她微笑着说,“那次真是让人印象深刻,你竟然只做了两次,史无前例的少呢。”

    五条悟无话可说,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才说:“我每次都很过分?”

    九月深秋被他那种像是反省,又像是迷茫的眼神弄得不太自在,稍微扯了下领子,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两杯水。

    “还好,至少大多数时候我是蛮舒服的。”

    “也还是有少数的时候吧?”

    “十次里有两次而已。”

    “为什么?”他追问,“为什么会不舒服?技术不够好?”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