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辰听到这句话后，脚步虚浮的后退了一步，他还是来晚了。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沈灿抹了抹刚刚掉下来的眼泪，眼神看了看远处又收回来。
“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有些颤抖。
陆亦辰心里也像被撕裂一般，他伸手想要触碰沈灿，可是沈灿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我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
陆亦辰开口解释道，可是听起来有些苍白无力。
沈灿冷了表情，回道，“我没怀孕，就要被你一辈子蒙在鼓里，一辈子对不起你是吗？我真庆幸这个孩子是个死胎。”
沈灿最后一句话，让陆亦辰瞳孔一缩。
那天的事，沈灿被下了药，他喝了酒，这个孩子可能会不健康甚至畸形，可是他不敢相信那孩子是个死胎。
沈灿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任凭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精神有些崩溃，哽咽着道。
“可是是我把他害死的，是我乱吃药，是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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