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勇利受伤的几日後,大批记者收到通知,纷纷涌进勇利所在的医院里。

    此时此刻,各大报的T育记者正聚集在医院会议室里,相机的镁光灯不停闪烁,纸笔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

    因为就在几分钟前,维克多召开了记者会,为整个花滑界投下一颗震撼弹:去年的大赛的银牌得主,日本选手胜生勇利宣布退役,往後不再参与任何赛季。

    「为何会出此决定?是因为练习时的撕裂伤造成的吗?」

    「胜生选手将来打算怎麽办?」

    「你会选择回到日本吗?还是继续留在俄罗斯?」

    「请问你现在的感受是甚麽?能跟我们说一下吗?」

    「身为教练,你认为这是对胜生选手最好的打算吗?请发表一下看法!」

    「勇利选手……」

    记者七嘴八舌地提问,问题如cHa0水一般,不断地朝勇利和维克多袭来,即便是镁光灯焦点如维克多,此时也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回答起。勇利和维克多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碰!」坐在一旁的某人狠狠把脚翘在桌上,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吵Si了。」尤里瞪着在场的记者,散发的气场惊人,「是不会举手发问吗?你们这样他们俩是要怎麽回答?嗄?」

    勇利看着满脸不悦的某人,尤里本来是来探望他的,却在半途被维克多y是拖来参加记者会,无端被卷入,想必他的心情也不会太好……不过也幸好尤里在场,才能把记者会的主导权重新拉回自己这方。

    「勇利。」维克多在桌面下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现在正是讲话的好时机。

    他回握他的手,深x1了一口气。

    「那个……谢谢大家的关心。」勇利看向众记者,目光笔直,「我的确是因为受伤才打算退役,但并不是上次事件的影响,而是长期的运动伤害累积,造成半月板受伤,之後会进行手术摘除。」

    一名记者举手发问:「那手术结束後,你有甚麽打算呢?」

    仅仅那麽一瞬,勇利感觉到维克多微微握紧了他的手。

    「……在俄罗斯开完刀之後,我打算回到日本,担任南健次郎的教练,相关事项都已经联络好了。」勇利心情复杂地露出微笑,「虽然可能无法再次出现在赛场上,但我仍然想要为花滑尽一份心力,而担任教练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方法。」

    勇利才刚回答完毕,稍远处又有一名长发的nV记者举手发问,这次的问题转而针对教练维克多。

    「胜生选手退役後,你还有打算担任其他选手的教练吗?」

    闻语,维克多笑了笑。

    「我不打算成为其他人的教练喔!我很早就决定好,这辈子只做勇利的教练了,既然现在勇利都要退役了,我也不会对教练这个位子有所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