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犹豫,直接伸手摁响门铃。
也不知过去多久,可能两分钟,也有可能五分钟。
时盏无聊得正想要抽烟时。
门开了。
闻靳深穿着那身她见过的黑色真丝睡衣,领口微松,敞露着弧线流畅的锁骨和性感诱人的喉结,衬着冷感白皙的皮肤,十分美色可餐。
他抱着双臂,正色看她:“你家在旁边。”
时盏抬脸,轻轻一笑:“我知道阿,但是我现在不回家,我找你。”
闻靳深指骨揉着眉心,他有些头疼的模样:“很晚了,你——”
话还没说完,时盏已从他旁边跻身而过,踏进他的公寓里,神色自然,无一丝不自在。
闻靳深在门口,回头看正踢掉高跟鞋将伞丢在一旁的时盏,忍两秒,没忍住:“时盏。”
时盏赤着湿漉漉的双脚,微微垫脚往蓝黑沙发处走去,看着他的眼睛,妩媚地笑:“严肃喊我名字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闻靳深:“......”
迫于无奈,闻靳深只好先带上门,眉眼和语气都很淡:“要待多久,我这里不宿女人。”
时盏整个人溜进沙发一角里,趴在侧翼上,直勾勾盯着他:“不宿女人的话,宿男人?”
闻靳深似觉得荒唐:“想什么呢。”
“没关系。”时盏像在给自己打气,“就算你是个弯的,我也会尽我所能给你掰直。”
“......”
闻靳深不再搭理她,弯腰将客厅中央的黑色高跟鞋和雨伞捡起来,整齐地放在门口鞋柜前;
然后再用纸巾擦掉地上的水渍,不留一处脏痕。
时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无声弯了弯:“有烟么?”
闻靳深将纸团丢进垃圾桶里:“我不抽烟。”
时盏很惊讶:“现在不抽烟的男人很少见。”
闻靳深:“只是少见,又不是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