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这是aiden。”江宴掏出烟递给程易一根，程易没有接，只是一直用冷静的目光盯着aiden。
aiden沉默着坐在后排，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之中，他就不该上车，今天简直水逆到底了，诸事不宜。
“程哥。”aiden抬手摸了摸脑门，觉得自己又出了一层虚汗。
程易挑眉看着他，饶有兴趣地问，“aiden，做什么工作的？”
“码农。”aiden沉着自如地应答他的问题，很快就看向江宴，“江医生？”
“程易是我表哥，抱歉，我一直没提过。”江宴推了一下眼镜，转身递给aiden一杯热溶咖啡。
“谢谢。”aiden小声跟江宴说谢谢，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主驾上的程易。
程易整个人都流露着一种让他觉得不适的感觉，尤其是程易盯着他看的眼神，深沉中带着质疑和压迫。
“走吧，程哥。”江宴点了烟，稍微把窗户打开一些，好让烟气能顺着车窗飘出去。
原本两个人还算缓和的气氛，因为aiden的加入而变得很冷。
宽敞的路口正对面是一个大型广场，广场上有大大小小的显示屏，往常都是用来播放广告的，现在却正在滚动播放最新的n市实时新闻。
红灯。
程易停车，拿起刚才江宴买的烟，抽出来一根丢给aiden，头也不回地自己拿了一根点燃。
“程哥，aiden还小。”
“多大了？”程易叼着烟卷，扭头看向他，嘴角稍微扬了一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亲和。
aiden看见他这副样子之后，二话不说把烟拿起来，送到嘴边，“十八。”
“景辞是你的什么？”
江宴在旁边轻咳了两声。
“嗯？！”aiden瞪大了眼睛看向江宴，“江医生？”
“咳咳……”江宴抽着烟，一直呛得肺管子都要咳出来，打开窗户往外呼吸新鲜空气。
程易冷静地掸了掸烟灰，从后视镜看aiden震惊的表情，指尖转着打火机，时不时弹开铜帽，然后忽然想起来似的回头低声问aiden，“要火吗？”
“谢谢……”aiden从他手里接过来火机，看了他一眼，平淡地回答程易说，“我一般叫她姐姐。”
“一般？”程易轻笑一声，“还有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