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顾依依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嗯。”白奕的双手更紧了，他的气息也渐渐不稳。
顾依依忍不住地笑了。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哑。
“你呼出来的气热乎乎的，喷到我身上了。”
白奕的呼吸停止了两三秒。
“很舒服呢！”
白奕笑了，笑得很好看，很温柔。他用鼻子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微微地呼吸着。
“这样还舒服吗？”
“有点痒。”顾依依咯咯地笑着，避开了一些。
白奕哪里肯放过她，追着她的脸庞，让气息洒落在她的眼睛、鼻尖上，最后稳稳地停在了嘴唇上。
两人都静止了，谁也没再动一下。天上的星星在那一刻似乎都隐藏了光芒，周围漆黑一片，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依依，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李寡妇门前的事情。”
顾依依点点头。她记得，那一次她和白奕无意间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后来连续几天发高烧。
“要不要我们一起玩一玩？”白奕的声音在夜晚充满了魅惑。
“嗯。”顾依依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记得是嘴巴吃嘴巴，然后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顾依依边说边将嘴唇贴近他，然后将他推到在地。
顾依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白奕简直是一推就倒。
“是不是还要摸一摸，脱脱衣裳？”顾依依很认真地回忆着。
“嗯。”白奕的身体颤抖地厉害。
顾依依照着做了，只是觉得无趣得很，不明白那时候李寡妇脸上为什么有一种癫狂的快乐。
“好没趣呀。”顾依依很失望，她放开白奕，转身躺下。
好一会儿，白奕才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