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问我，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对吧？”魔天使扭头看向偷偷摸摸的雅明，这一下让雅明脸蛋通红不敢吱声。
“那次我差点被人杀了。”如果没有永恒复生那是绝对意义的死亡……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的情景，也就是那天告诉我，人绝不能心慈手软，因为代价人可能根本无力承担。”
“在进入初中之前，我一直被人保护在，直到…”魔天使闭上眼。
“负责保护我的邓家三人因我而死，就是因为我的心慈手软，如果当初直接干掉那个探路的家伙，一切后续都不会发生……”
“我的右边被抢击中…邓家人在临死前释放了随身携带的毒气…就为了我的性命……”
“起码有数十个无辜的人因为毒雾而死亡……这就是仁慈的结果。”
“哎…”魔天使叹气。
“你呢？毒雾不会伤害到你吗？”雅明更在意的是毒气为什么没伤到魔天使。
“为了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我每天都会按时服用解毒药，所以毒气我侥幸活了下来，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过任何同情，对那些企图或可能伤害到我或我同伴的人……”
“你也要如此，雅明…”
“一年之中很多时间我和那家伙都不能陪在你身边，万一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已保命为住……”魔天使再次转头看向雅明，雅明依然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白痴。”
“…随便你怎么说。”
“去走走吧，一直躺在这里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啊？恩…”
……
皇城望天阁外用温泉。
和明正享受着十分难得的休闲时光，有了李小宁的帮助自己省下了很多功夫，看着三个女人相处得不错，自己也没那么大的压力，为了迎接不久后的年会皇城已处于半戒严状态，二十四小时都有亲卫队在巡逻。
“和明大人，水温如何？”侍女在外按惯例询问。
“正适合，你们休息吧今天也不早了，明早还得排舞，我会收拾好的。”和明对侍女都很客气，从来不会把自己能做的事情交给侍女完成，看来他并不适合皇城的生活。
“好的，还请和明大人好好休息，那么明天见。”侍女不会立刻离开望天阁，她们还会去请示姜鲤，只有姜鲤同意下才能真正的离开，毕竟魔天使不在望天阁之后姜鲤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子。
和明将头潜入水中，他很不习惯中原的交流方式，但这么久下来似乎早已不以为然了，还好在姜鲤面前不用如此，否则还不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