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傻着眼睛看着老鸨,“我没有这么做,我真的给钱了。”

    “给了,可是你怎么不说你又偷回去了。”老鸨狠狠的看着他,要不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个气的脸都发抖的老鸨,早就让人大板子呼他。

    大概也是经营这些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要知道进入他们妓院的不给钱,那都等于天方夜谭。

    看见富贵的公子哥,使劲浑身解数的缠着,知道榨干你最后一根骨髓。

    但是如今捉鸡不成蚀把米,她这心里老不痛快了,看着富贵的人在身边,杨着她那不知染了多少脂粉味的手绢叫道:“贵人们可得给我做主,这人做了提了裤子不认账的事,你们可不能轻饶他。”

    是不能轻饶,毕竟这个人是背了人命的,而人命也得人命还。

    如今也能看出收买他的人有多么的狡猾,不单偷了给他的定金,而且连他花出去的文银都神不知鬼不觉收了回来。

    如此一来只能先把这个人收监,剩下的事情还得一点点调查。

    就在这件事情也在如火如荼的调查中,朝堂之上还有一伙人暗暗反对着,面对刺杀的调查有些人也不配合,甚至有官员说,因为是德不配位。

    这样的声音不是很大,恰巧上面坐着的人能听到。

    苏妤十分的不高兴,还以为是个老顽固老学究说的,结果在几道目光的指引之下,才知道是在这朝堂上她称对方为公子的人。

    “路公子。”

    苏妤坐在龙椅的旁边,由于还没登基这个位置她没坐,不过宽大的书案在她的前面,稳重大气的书案描绘着腾龙,透着一股威严与桌后的女子却是不同,姿容绝丽的女子白净的犹如润玉,哪里就像个能管国家的人。

    可是为什么对方看似温柔的喊了一声,他心里就万马奔腾而过。

    “太女,路某乃是一介官员,为何大堂之上你叫公子,是不是与礼不和?”

    苏妤看着他,距离要隔过三层汉白玉的台阶,而每一层台阶是十级,他们之间隔着三十级的台阶。

    让人感觉有些忘空说话。

    “路宽,你既然是朝堂上的官员,第一次称呼本太女时便失礼在前,之后你也没有悔改过,今日又称本太女德不配位,我叫你一声公子,已经是大度的。”

    凤阁老在班,捋着自己的胡须十分的淡定,再也不是小太女初上朝堂时他不安,由于知道好多人不一定给颜面,甚至言语刻薄的打杀,可是上座之人话语没有长的那般温柔,总是轻而易举的撵了几根钉。

    都说温柔似水可克钢,如今一笑如同月下醉人,却能笑语生春在锦堂,无论眼里藏着情,还是心里含着恨,她都处变不惊的看着。

    如今教训人更是不在话下。

    “世人都知文章盖世孔夫子,也曾厄于陈邦,渭水钓鱼姜上人,文韬武略也得遇贤王。你不说自己为国可出谋划策,返论本太女德长,若你真的德可配位,你的这番话又如何解释?”

    路宽看着苏妤,一张俊俏的脸立马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