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霆的二次易感期并没有多久,五天就结束了。这出乎了阮文优的意料,他心绪复杂,并没有很释然,反倒有些怅然若失。

    顾秀霆穿戴整齐后,又继续翻看工作文件,还让贺管家沏了一壶茶。

    顾秀霆刚端起茶杯,阮文优就推门而入。前几天在书房里,他们还做了那种亲密的事,如今顾秀霆清醒后,这儿又恢复成了肃穆的氛围。

    “先生,上周你发情那几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见阮文优不回答,顾秀霆更委屈伤心了,泪水又一次从他的眼角滑下:“难道我没有数学重要吗?”

    “先生,你……”

    “老婆,你怎么都不喊我‘老公’?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平常那么寡言少语的男人,现在却敏感易哭,而且连话也变多了。

    阮文优越发难以招架,有时候觉得他的问题,比数学题还要难。

    因为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可能都会刺激到顾秀霆。这时候就得像对待小朋友一般,要特别有耐心。

    “是我让你不舒服吗?”

    “老婆别嫌弃我,我会努力的。”

    阮文优刚想哄他,怎料,顾秀霆突然将他抱起。

    阮文优猝不及防,不但题目还没写完,他的书本和纸笔也都被扫到了一边,人更是躺在了桌面上。

    顾秀霆低头亲吻着阮文优的脸颊,每个吻都细碎温柔。

    书桌开始微微摇晃,更别提是颤抖不已的阮文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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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秀霆蹭了蹭阮文:“叫我老公,乖宝。”

    换做平时,阮文优当然不会轻易唤出口。但“乖宝”这个温柔亲密的称呼入耳,仿若戳到了阮文优的心窝处。

    顾秀霆仍是不依不饶,甚至又落泪装可怜:“我不是你老公吗?老婆,你为什么不愿意喊?”

    故意使坏的他,之后还轻轻握住了阮文优。

    最终,实在难受的阮文优,还是从嗓子眼里,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老婆最乖了!我好喜欢你,你和宝宝对我最重要了。”